【内容提要】面对西方民主的话语霸权，中国坚守民主的价值，创造了全过程人民民主，回答了新时代民主之问。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丰富内涵，体现中国共产党和社会主义的性质，契合中国历史文化与现实需要。新时代中国共产党致力于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推进现代化建设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全人类政治文明发展做出中国贡献。

【关键词】全过程人民民主；中国创造；社会主义；新时代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创造的新概念。2019年11月2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市考察时提出人民民主是一种全过程的民主；2021年7月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完整使用“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a；2021年10月13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全面阐述了全过程人民民主；2021年11月11日，中共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将“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写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十个明确”内容。

今天，全过程人民民主已成为中国民主发展的高度概括，理解当代中国政治的一把钥匙，把握中国未来发展的一个关键。我们要深刻把握全过程人民民主提出的战略背景、内容实质、统筹推进等。

一、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战略背景

“战略问题是一个政党、一个国家的根本性问题”。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大党，领导的是一个大国，进行的是伟大的事业，善于进行战略思维，善于从战略上看问题、想问题。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毫无疑义是一个重大战略问题。为什么今天突出地强调民主问题？为什么使用全过程人民民主这个新词？必须从当今世界大局新发展观察，从两种制度竞争尤其是中美两国竞争新趋势观察，从而把握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大意义。

当今世界政治中，没有哪个词像民主这样使用得如此广泛，没有哪个词像民主这样使用得如此混乱，没有哪个词像民主这样被西方强权当做霸凌的工具。西方尤其是美国，张口闭口宣扬民主，口衔天宪阐释民主，肆意挥舞民主大棒，到处制造是非、党同伐异。2021年底，美国以全球民主“领导者”自居，发起召开所谓的“民主峰会”，人为地将世界各国区分为“民主国家”和“非民主国家”，矛头指向中俄等众多发展中国家。中国是非西方的发展中的社会主义大国，在性质上根本不同于西方国家，在战略上绝对不屈从于西方国家，面对西方“民主霸权”，如何在民主问题上破局，是一个迫切而又复杂的重大考验。

中国认同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面对当今世界民主的滥用误用，尤其是面对西方民主的强权霸权，非西方国家面临困难的选择。

一方面，如果简单认同抽象的民主，就很有可能陷入西方民主的陷阱，成为西方民主渗透的对象。最近几十年中，一些发展中国家在西方民主扩张中，照搬照抄带来巨大的冲击，导致社会的分裂和混乱。

另一方面，如果一概地否定民主，就很可能站在西方的对立面，成为西方民主攻击的靶子、孤立的对象。最近几十年西方发起的制裁、颜色革命乃至战争等等，给一些国家造成了巨大的困难和灾难。

中国审慎权衡，首先肯定“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2015年9月28日，习近平主席在第七十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时的讲话中就提出，“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此后中国在重要的外交场合都重申这一基本立场。2021年12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的《中国的民主》白皮书第一句就是：“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中共十九届六中全会将之写入《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重要文献中，决议指出，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在外交工作上“对中国特色大国外交作出战略谋划，推动建设新型国际关系，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弘扬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引领人类进步潮流”。中国之所以认同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这是尊重民主作为人类历史发展的成果，尊重民主作为人民追求解放的成果，尊重世界政治文明的传承，是中国党和国家性质的体现，是中国博大胸怀和世界眼光的体现。

中国认为民主不是只有一种形态。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指出，“文明是丰富多彩的，民主也是丰富多彩的。民主不是一种定制的产品，全世界都一个模式、一个规格。一个国家民主不民主，要由这个国家的人民自己来评判。如果因为实现民主的形式不同就加以排斥，这本身就是不民主的行为”；“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不是只有一种形态、一种标准，不能由个别国家垄断性解读并强加于人”。当今世界上有200多个国家和地区、2500多个民族、70多亿人口，实现民主的方式不可能千篇一律、定于一尊。各国国情不同，每个国家的民主政治都是独特的，都是在这个国家历史传承、文化传统、经济社会发展的基础上，长期发展、渐进改进、内生性演化的结果。美国的民主是美国历史积淀和实践的结果，不代表世界，不具有普遍性。美国的民主远非尽善尽美，而是存在着明显的缺陷，选举的闹剧、否决的政治、街头的骚乱，近年来美国的政治实践更使这种缺陷得以充分暴露。

中国提出了判断民主的客观标准。民主是各国人民的权利，而不是少数国家的专利。一个国家是不是民主，应该由这个国家的人民来评判，而不应该由外部少数人指手画脚来评判。国际社会哪个国家是不是民主的，应该由国际社会共同来评判，而不应该由自以为是的少数国家来评判。2014年9月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就提出，“评价一个国家政治制度是不是民主的、有效的，主要看国家领导层能否依法有序更替，全体人民能否依法管理国家事务和社会事务、管理经济和文化事业，人民群众能否畅通表达利益要求，社会各方面能否有效参与国家政治生活，国家决策能否实现科学化、民主化，各方面人才能否通过公平竞争进入国家领导和管理体系，执政党能否依照宪法法律规定实现对国家事务的领导，权力运用能否得到有效制约和监督。”

2021年10月13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人大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对此再次加以强调j。这个民主评价标准很有针对性。长期以来，“一人一票”、政党竞争等西方选举制度，被西方少数国家包装成民主的唯一标准，并成为西方民主制度霸权、民主话语霸权的工具。但世界是多彩的，民主是多样的。用西方的尺子衡量世界丰富多彩的政治制度，本身就是不民主的。“一人一票”、政党竞争是民主的一种形式，但绝非民主的唯一和全部。中国提出评价民主的标准是非常重要的战略性举措，这就超越了就事论事式地进行具体论争，而是从衡量民主的尺子上根本颠覆西方的霸权。

中国注重于民主的实效。民主的形式与实质既是统一的，又是矛盾的。在西方资本主义制度下，往往形式掩盖实质，热热闹闹的形式之下，是资本对权力的最终支配。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用来做摆设的，而是要用来解决人民需要解决的问题的。一个国家民主不民主，关键在于是不是真正做到了人民当家作主，要看人民有没有投票权，更要看人民有没有广泛参与权；要看人民在选举过程中得到了什么口头许诺，更要看选举后这些承诺实现了多少；要看制度和法律规定了什么样的政治程序和政治规则，更要看这些制度和法律是不是真正得到了执行；要看权力运行规则和程序是否民主，更要看权力是否真正受到人民监督和制约”。

很显然，西方的民主重在“要看”方面，中国的民主从“要看”到“更要看”，既注重形式，更注重实质。评判一种民主形式好不好，实践最有说服力，人民最有发言权，归根结底要看能不能让人民过上好日子。中国的民主行不行、好不好，归根结底要看中国人民满意不满意、中国人民拥护不拥护。数据显示，近年来中国人民对中国政府的满意度每年都保持在90%以上，这是中国民主具有强大生命力最真实的反映。

中国国情复杂，治理难度世所罕见。中国民主实现各方面意志和利益的协调统一，实现各方面在共同思想、共同利益、共同目标基础上的团结一致，人民安居乐业、心情舒畅，社会和谐稳定、生机勃勃。中国用几十年时间走过了西方发达国家几百年走过的工业化历程，在剧烈的社会变革中，没有发生后发国家在现代化进程中容易出现的社会动荡，不仅创造了经济快速发展奇迹，也创造了社会长期稳定奇迹。“两个奇迹”既是社会发展的成就，也是民主发展的成就。须知，民主的发展与国家治理的现代化相伴相生，相互作用，相互促进。好的民主一定是推动国家发展的。国家治理失灵，国内问题成堆，绝不可能是“民主样板”。纵观当今美国的民主，社会分裂，骚乱不断，信任缺失，效率低下。尤其是政府高层，两党诉求大相径庭，政客相互攻讦，“否决政治”成为家常便饭，“我办不成事也不能让你办成”。

中国创造了全过程人民民主，丰富了人类政治文明形态。最近几十年在波涛汹涌的民主化大潮中，有的国家停滞不前，有的国家陷入动荡，有的国家分崩离析。当今世界，既面临“民主过剩”“民主超速”，也面临“民主赤字”“民主失色”。民主怎么了？民主还管用吗？回答“民主之问”，廓清“民主迷思”，关乎世界和平发展，关乎人类文明未来。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深化对民主政治发展规律的认识，在总结中国民主政治实践中，提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大理念。美国等西方国家长期以来以“民主国家”自居，以民主的“教师爷”对其他国家说三道四，还试图搞所谓的“民主联盟”“民主经济体”对中国实行围攻。全过程人民民主直击西方民主的缺陷，揭露西方民主的虚伪本质。“如果人民只有在投票时被唤醒、投票后就进入休眠期，只有竞选时聆听天花乱坠的口号、竞选后就毫无发言权，只有拉票时受宠、选举后就被冷落，这样的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西方民主是不折不扣的“间断性民主”“熔断式民主”。不可否认，西方资本主义民主比之中世纪的专制是一大进步，西方民主实践中也凝聚了人民奋斗的精华。但是要看到，“资产阶级民主同中世纪制度比较起来，在历史上是一大进步，但它始终是而且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不能不是狭隘的、残缺不全的、虚伪的、骗人的民主，对富人是天堂，对被剥削者、对穷人是陷阱和骗局”。

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内容实质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对新时代中国民主的高度概括，根本上体现中国共产党的性质、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性质，契合了中国历史文化和现实发展的需要。

（一）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丰富而深刻的内涵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我们党推进中国民主理论创新、制度创新、实践创新的结晶，是对当代中国民主理念和民主实践的高度概括。理解“全过程人民民主”，对民主的界定关键词有两个，一个是“全过程”，一个是“人民”，如果说“全过程”重在形式，那么“人民”重在实质。“全过程”看似主要是民主形式上的要求，但绝不是为形式而形式，而是为“人民”服务的。形式是内容的体现，形式为内容服务。西方民主做不到全过程，是“非不能也，是不为也”，因为只有留下民主环节、民主时间的“空档”，才有利于资本和权贵对民主进行操纵，问题的要害在这里。中国的民主的“全过程”，正是在于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二）全过程人民民主基于中国共产党的性质

中国共产党是长期执政党，中国共产党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特征。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坚持党的本质属性、践行党的根本宗旨的必然要求。中国共产党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中国共产党始终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与人民休戚与共、生死相依，没有任何自己特殊的利益，从来不代表任何利益集团、任何权势团体、任何特权阶层的利益。中国共产党一经诞生，就为实现人民当家作主进行了不懈探索和奋斗。中国共产党高举人民民主旗帜，领导人民在一个有几千年封建社会历史、近代成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国家实现了人民当家作主，中国人民真正成为国家、社会和自己命运的主人。民主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矢志不渝的坚定追求，中国共产党人把民主作为崇高价值、作为基本制度、作为优良作风，全过程落实到社会实践之中。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人民追求民主、发展民主、实现民主的伟大创造。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在阐述新时代伟大成就中指出，“必须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积极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健全全面、广泛、有机衔接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构建多样、畅通、有序的民主渠道，丰富民主形式，从各层次各领域扩大人民有序政治参与，使各方面制度和国家治理更好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激发人民创造。必须警惕和防范西方所谓‘宪政’、多党轮流执政、‘三权鼎立’等政治思潮的侵蚀影响。”

（三）全过程人民民主基于社会主义的性质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党和人民历经千辛万苦、付出巨大代价取得的根本成就，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正确道路。我们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动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协调发展，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旨在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社会主义，是对资本主义的全面超越，包括在政治文明上的超越。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社会主义不仅比资本主义更快地发展生产力，也实行更高更真实的民主。我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国家一切权力属于人民。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是维护人民根本利益的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全过程人民民主，充分彰显社会主义国家性质，充分彰显人民主体地位，使人民意志得到更好体现、人民权益得到更好保障、人民创造活力进一步激发。中国实行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等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国民经济命脉牢牢掌握在人民手中，人民当家作主具有坚实经济基础和物质保障。政治是经济的集中反映，脱离经济基础抽象谈论政治问题，就陷入了唯心主义巢穴。建立在私有制基础上的民主，资本与权力勾结形成既得利益集团，普通民众的权利不可能从根本上得到保障。建立在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基础上的人民民主，民主与民生相通，民主贯通于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诸多领域。

（四）全过程人民民主契合中国历史文化

民主是历史的、具体的、发展的，民主植根于本国的历史文化传统，成长于本国人民的实践探索和智慧创造。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设计和发展国家政治制度，必须注重历史和现实、理论和实践、形式和内容有机统一。要坚持从国情出发、从实际出发，既要把握长期形成的历史传承，又要把握走过的发展道路、积累的政治经验、形成的政治原则，还要把握现实要求、着眼解决现实问题，不能割断历史，不能想象突然就搬来一座政治制度上的“飞来峰”。中国发展民主始终传承5000年中华文明，注重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智慧和养分。

（五）全过程人民民主契合中国现实需要

中国的民主坚持按照中国的特点、中国的实际来设计和发展，坚定不移走符合国情的民主发展之路。中国始终立足人口多、基础弱、底子薄的基本国情，正确把握民主与发展的关系，始终把发展作为第一要务，以民主促进国家发展、在国家发展基础上推进民主，不离开发展空谈民主；始终准确把握中国所处的历史阶段，紧密结合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推进民主，积极稳妥、稳中求进，不好高骛远，不急于求成，不犯颠覆性错误；始终坚持问题导向，不断发现问题、善于解决问题，每解决一个问题就把民主建设向前推进一步，不断推动民主制度体系更加成熟、更加定型。

（六）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新时代中国民主

实践的生动写照在领域和环节上，全过程人民民主涵盖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等各个方面，贯通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等各个环节，使国家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各方面都体现人民意愿、听到人民声音。在形式和特点上，全过程人民民主既有人民通过选举、投票行使权利，又有人民内部各方面在重大决策之前进行充分协商，尽可能就共同性问题取得一致意见。在实际效果上，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2021年十三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通过决定，对全国人大组织法作出修改，增加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务委员会坚持全过程民主，始终同人民保持密切联系，倾听人民的意见和建议，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全过程民主，重在发挥人民的积极性、创造性。比如，中国全国、省、市、县、乡五级都有人民代表大会，共有人大代表262万名，其中县乡两级人大代表占代表总数的94.5%。人大代表充分发挥植根人民的优势，依法认真履职尽责，通过各种形式和渠道听取和反映人民群众的意见建议。“十四五”规划纲要草案征集建言101.8万条。民法典的编纂和诞生累计收到42.5万人提出的102万余条意见建议。这些都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生动实践，是扩大公民有序政治参与的积极探索。

三、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统筹推进

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是理论创新，而且要付诸实践，不仅是战略目标，而且要落实行动。当下中国正处于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阶段，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既是重要的任务，也是重要的手段，要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统筹推进。

（一）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必须坚持党的领导

中国共产党是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治理好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政党和人口最多的国家，必须坚持党的全面领导。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中国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根本保证。在中国这样一个大国，真正把14亿多人民的意愿表达好、实现好并不容易，必须有坚强有力的统一领导。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人民主体地位，真正为人民执政、靠人民执政；充分发挥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保证党领导人民有效治理国家，保证人民民主的理念、方针、政策贯彻到国家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坚持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密切同人民群众的联系，凝聚起最广大人民的智慧和力量；坚持党内民主，实行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带动和促进人民民主的发展；健全选人用人制度机制，使各方面优秀人才进入党的领导体系和国家治理体系，确保党和国家的领导权掌握在忠于马克思主义、忠于党、忠于人民的人手中；坚持依法执政、依法治国，领导立法、保证执法、支持司法、带头守法，通过法治保障党的政策有效实施、保障人民当家作主。

（二）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以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目标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的生命。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就没有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我们要建设的现代化，是包括民主在内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社会主义现代化。全过程人民民主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提供动力。“我们要继续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建设，把人民当家作主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党治国理政的政策措施上来，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党和国家机关各个方面各个层级工作上来，具体地、现实地体现到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工作上来”。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对包括全过程人民民主等进行了制度设计，诸如坚持和完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主要包括：坚持和完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这一根本政治制度，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坚持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健全充满活力的基层群众自治制度等。我们要以更大的力度、更实的措施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有机统一，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确保人民享有更加广泛、更加充分、更加真实的民主权利，让社会主义民主的优越性更加充分地展示出来。

（三）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为世界民主发展贡献中国力量

“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制度竞争是综合国力竞争的重要方面，制度优势是一个国家赢得战略主动的重要优势”v。今天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然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绝不是轻轻松松、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甚至可以说，越是到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登顶之际，阻力越大、杂音越大。我们历史性地解决了“挨打”“挨饿”问题，今天要突出地解决“挨骂”问题。当今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企图全面围堵中国，中国似乎处于全方位的“挨骂”阶段，“骂”我们的经济、“骂”我们的文化，尤其是“骂”我们的政治。在美国挑起的贸易战后，又刻意挑起了价值观冲突，民主成为国际较量的一个焦点。两种制度之间的竞争，越来越尖锐地体现在民主方面。在西方民主制度越来越成为资本角逐的工具，日益显现其内在的弊端之时，正是社会主义凸显民主优势的契机。中国对内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人民真正当家作主；对外倡导国际关系民主化，支持各国自主选择本国的民主发展道路，这与西方形成鲜明的比照。中国全过程人民民主，直指西方民主的本质缺陷，凸显中国民主的制度优势，为人类探究民主发展提供新的方案。

（四）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是长期历史任务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不断发展和完善的，社会主义越发展，民主越发展。民主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人类对民主的探索和实践永无止境。中国的民主发展取得了显著成就，同时，与现代化建设的新要求、与人民对民主的新期待相比，中国的民主还需要不断发展完善。全过程人民民主具有与时俱进的品格，是充满生机活力的社会主义民主。中国要不断健全民主制度，丰富民主形式，拓宽民主渠道，发展更加广泛、更加充分、更加健全的人民民主。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上，中国将继续高举人民民主旗帜，始终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定不移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在不断推动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中实现民主新发展，让民主之树根深叶茂、永远常青。